可問題在于。 自己的孫子,自己太清楚不過了。 這個小子,若是教了就會聽,那還是徐家的孫子嗎? 他忍不住將筆接過,筆很粗糙…… “是你親自制作的?” “是呢。”徐鵬舉笑嘻嘻的道。 徐俌心里,已是驚起了驚濤駭浪:“送大父?” 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像是變了一個人啊。 徐鵬舉道:“這是恩師教的呀,我們都要準備禮物,給自己的雙親,還說雙親養育,實在很不易,我想著想著,尤其是朱載墨和方正卿揍了我之后,孫兒想明白啦,我父親早亡,是大父一直養育孫兒,對我好,抱著我一起在書房讀書,給我騎在身下玩兒,我的親恩,不就是大父嗎?我見大父喜歡行書,便作了一支筆,自然,是我娘教我制的。” “你娘?” 徐俌一呆。 “我娘就是我娘啊,她還和恩師做羞羞的事,親嘴兒,我瞧見啦。我還和朱載墨、方正卿說,他們又揍我,說是子不言父過,臣不彰君惡,生也不得言師德……” 徐鵬舉摸摸自己的小腦袋,似乎是這一頓打,記憶比其他時候要深刻一些,有些心有余悸。 他們為何老是打你。 怎么永遠是朱載墨和方正卿。 徐俌吹胡子瞪眼。 可隨即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