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方繼藩從沒見過,有人敢這樣膽大的人。 趙毅道:“鐵路不修了?” “不修。”方繼藩很認真的回答。 趙毅死死的盯著方繼藩,他覺得方繼藩越來越眼熟:“為啥不修?” 這個人說話很好笑,方繼藩明明已經解釋過了。 方繼藩道:“趙員外,我們好像見過。你忘了,你還說著鐵路……不是好東西,壞人心術,這是不是你說的。” 趙毅面如死灰,一雙死魚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方繼藩。 方繼藩長這么大,還從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 趙毅做到了。 趙毅沒理他,而是機械似得道:“不,你說清楚,昌平的鐵路,修不修,我只問你這一句。” 跟著罵鐵路,只是因為讀書人都愛起哄而已,罵了又怎么樣?罵了只是顯得自己清高,可不代表,我趙毅,不需要鐵路,沒有鐵路,我趙毅就完了。 方繼藩搖頭:“修與不修,你問毛紀先生。” 趙毅恍然。 他像一個癡人,目光落在了毛紀身上。 他凝視著毛紀,一字一句道:“毛紀先生,你說,這鐵路,修不修?” 毛紀:“……” 他本是面色安詳,以為自己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