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竟再無一人是男兒。 他冷冷一笑,甚至連刀都已懶得拔了。 后頭,一隊學員飛馬而來。 他們顯得很疑惑。 打還是不打呢。 可看這些神機營官兵,個個赤手空拳,個個垂頭,戰戰兢兢的模樣,這令學員們的心,也沉了下去。 白激動了一場? 朱厚照心灰意冷,撥馬:“來人,明正典刑!” 說著,已是打馬而去。 張然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他剛要張口,想要狡辯。 可幾個學員,在一聲令下之下,卻是出手如閃電,手中的長刀,迅速的斬下。 這哪里是讀書人,分明是儈子手,輕車熟路,很專業。 張然頓時渾身血流不止,他捂著自己的傷口,更有一個醫學書院的學員跳下了馬來,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匕首的鋒芒,不等張然目光捕捉,卻已如毒蛇出洞一般,直接的沒入了他的心口。 不偏不倚,畢竟是醫學生,對于人體的構造有著很深的理解,閉著眼睛,都能找出心室的位置。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