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昌的眼睛紅了。 他突然有一種像是一下子走進了一個新的研究方向的感覺。 此前的理論并非是錯誤,而是方向走錯了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氣。 興沖沖的拿去數據,想要去尋研究所的那些大人物。 可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 不對,眼下拿了去,只怕他們也未必愿意看一眼,除非…… 周刊…… 曾昌毫不猶豫的拿著試驗的數據,閉門不出,緊接著,一份論文寫成了。 論文的題目,也是那圖紙和書稿之中幾次提到的一個詞——費效。 費效論! 曾昌不敢在論文上提自己的名字,這論文的第一作者,寫上了張鶴齡,其次則為張延齡,最后……才很私心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隨即……投稿,緊接著,焦灼的等待著結果。 ……………… “陛下……陛下……” 這一天,入冬后的陽光明媚的日子,朱厚照和方繼藩二人正在奉天殿里拉著家常。 方繼藩這內閣大學士,清閑自在,內閣呆的不多,反而是奉天殿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