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義薄云天朱厚照
眾人又急,又覺得疑惑,這魏國公,歷來都在南京鎮(zhèn)守。他們與定國公府,都屬于當年徐達的后裔,算是一門二公,一家在南京,一家在北京,魏國公有兒子在西山書院讀書嗎?好像并沒有啊。
至于定國公……府上……
好像也沒有啊。
那這魏國公的孫子,怎么被抱進去的。
卻聽有人一聲怒吼:“畜生,這是畜生,誰抱了魏國公孫兒進去的,這還是人嗎,是誰?”
敢情……竟還不知是誰?
這就有點缺德了。
為了沖任務,喪心病狂至此。
想想那孩子,從南京到北京來走親戚,開心的不得了,結果……
不用想,肯定是和定國府關系比較近的。
…………
方繼藩和朱厚照二人,躲在宅子里,不敢出來。
朱厚照背著手:“凈給本宮惹事。”
方繼藩道:“什么話,這也是你妹子,難怪我嗎?好好好,你和公主殿下割袍斷義吧。以后別做她兄長了!”
朱厚照像吃了蒼蠅一般,老半天,才悻悻然道:“本宮的意思是,就不能溫和一點,和他們講道理,你瞧著吧,他們肯定要尋父皇告狀,到時挨揍的又是我。奉天殿的瓷磚,太硌膝蓋了。”
方繼藩心里想,講道理,任何一個新事物出來,你能讓這些食古不化的人去嘗鮮嗎?他們肯嘗鮮才見鬼了。我方繼藩志在革新天下,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和他們講道理,那還革新個屁啊。
方繼藩倒是憂心忡忡:“就怕他們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