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地，仿佛清晰了許多。

    他看向了立在飛檐上的那道月白身影，依舊看不透她周身散發的月白光芒，只能模糊地看到隱藏在里面的一絲絲輪廓。

    他收斂亢奮的心思，飄回到了閣樓上，彎腰恭敬地道：“多謝前輩。若不是前輩幫忙，晚輩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晉級。以后前輩若是有任何差遣，盡管吩咐，晚輩定當盡心盡力。”

    月白身影神情淡漠地看著遠處，過了片刻，方緩緩開口：“你本身條件就好，而且看得出來，你有自己的機遇，不然不會這么快。”

    洛青舟抬頭看了她一眼，鼓起勇氣道：“前輩，晚輩有個不情之請。”

    月白身影淡淡地道：“說吧。”

    洛青舟低頭彎腰，鏗鏘有力地道：“前輩，您可以當晚輩的師父嗎？”

    月白身影聞言，似乎愣了一下。

    隨即，收回看向遠處的目光，轉過頭來，沉默地看著他。

    洛青舟低頭等待著。

    半晌后。

    月白身影方淡淡地道：“不可。”

    洛青舟抬頭問道：“前輩看不上晚輩嗎？”

    月白身影透過光暈，安靜地看著他，沉默片刻，方道：“嗯。”

    洛青舟：“……”

    好吧。

    這個理由，他無言以對。

    “抱歉，是晚輩冒昧了，就當晚輩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