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把自己看到的簡單說了說，著重說了顏霜的言談舉止與海凝霜酷似的事。

    牧野蹙眉：“你說她們言談舉止酷似，但是容貌卻是截然不同的！”

    姜綰嗯了一聲，似乎想到什么，語出驚人地道：“大概是人有相似之處，但是，也不排除是整容了！”

    牧野詫異：“整容？”

    姜綰頷首：“整容這種事，自古便有之。”

    牧野皺眉道：“你說的是古武小說中提過的易容面具吧！”

    “我看那個什么金庸小說里便有提過！”

    最近灣島那邊的小說開始在大陸流行起來。

    什么金金，龍龍的作家都很有名氣。

    姜綰搖頭：“不是易容，是整容，古代也有這樣的手段，但是現在，整容更厲害的是國外。”

    “開始只是臉上有傷疤的人通過整容把傷疤平復了，但是那些整容醫生卻可以改變人的容貌。”

    “比如說，把顴骨磨掉，再比如，把鼻梁變高！”

    “這樣微調一下，就變得和自己完全不同了！”

    牧野滿眼小星星：“這么神奇嗎？有點不可思議啊！”

    “問題是，咱們要怎么確定顏霜是不是整容的？”

    姜綰皺眉想了想：“最好是抓她，然后摸摸她的臉，要是整容的人，是有痕跡的。”

    牧野有點犯愁了，他摸著下巴原地打轉轉：“你能看出來嗎？”

    姜綰搖頭：“我不確定，沒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