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張了張嘴還想要辯駁。

姜綰卻說道：“你是個聰明人。”

“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雖說你背叛了公司，但是起碼你還沒有造成什么太過分的結果。”

“如果你一直冥頑不靈，甚至不肯戴罪立功，等待你的可能就真的是牢獄之災。”

張楓愕然。

良久后，他垂落了眸子。聲音低沉地說道：“是，沒錯，我背叛了公司。”

“但是我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誰。”

大勇怒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老板待你不薄，工資也很高。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大勇怒吼著上前抓住了張楓的衣領，拼命地搖晃。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張楓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帶著一抹嘲諷。

“我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公司的總經理，每個月的工資很高，可是我們只拿到那么二三百塊錢。”

“我到賭場和人賭的時候，因為和人發生沖突，把那人打傷，頭給打破了一個洞。”

“那人住院花了七八百塊。”

“這些都在其次，對方要求我給予經濟賠償開口就要8000。”

“我拿不出那么多的錢，他們就說要到公司去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