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明明就有些不情愿。”

若水輕哼一聲，瞥見姜綰無奈的表情，這才讓步道；

“說了，當師妹的讓你一次，反正等會你還要找我求教。”

既然木香看不到師傅的示范，屆時肯定還要問她很多問題。

這么想著，若水學的格外認真。

幾個小姑娘也學的很認真，年紀小的時候學習能力強。

記憶力也好，姜綰只是講了一遍，她們便學了個七七八八。

既然已經開始，姜綰索性多教了一些。

待晚上的時候才帶著若水和木香回王府，一天下來，木香倒是舒服的很。

姜綰的手腕子都酸了。

“師傅，我給你按按。”

若水感覺自己像個半桶水，多多少少學了一些，所以直接上手抓住姜綰的手腕按了起來。

“嗯，再往右邊挪一挪……”

姜綰一邊享受徒弟的服務，閉著眼眸指揮。

特別不聽話的若水在她面前也像貓兒一樣似的乖巧。

馬車剛到王府，姜綰就瞅見等在府門口的宋九淵。

剛才還溫順的若水頓時手一松眉毛一揚，“呦呵，他在你面前倒是乖得很。”

“說的好像你在師傅面前不乖一樣。”

木香實在沒眼看，她都差點想不起來當初若水懟師爹的模樣了。

是龍是虎，在她師傅面前都得盤著。

“行了，少說兩句。”

姜綰提著裙擺下了馬車，宋九淵抬手扶住她，“綰綰，小心些。”

“忙完啦？”

姜綰莞爾一笑，借力輕輕跳下馬車，明明已經生過孩子。

可她如今看上去還像個嬌俏的少女。

宋九淵癡癡的盯著她，若水緊隨其后，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嘖，沒眼看哦，要是讓大豐的百姓知道堂堂戰王是個妻奴，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她單純就是打趣兩句。

宋九淵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看不慣你可以將眼睛捂著。”

“我才不！”

若水切了一聲，快步跑進王府，姜綰無奈一笑，對宋九淵說：

“你和個孩子計較什么啊。”

“就是看不慣她這囂張的樣子。”

宋九淵的話讓木香十分贊同，她也說：“師傅，若水的性子有時候確實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