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者隊伍里領頭的那個約四十歲，胡須剃得很干凈，眼睛呈深褐色。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地回答了盧米安的問題：

    “沒有這個規(guī)定。”

    他的意思是沒有竊賊死后，身上所有物品都歸同一個失主的規(guī)定。

    盧米安笑著反問道：

    “但也沒有專門的法律禁止這樣的事情，對吧？”

    “對。”為首的執(zhí)法者緩慢點頭。

    盧米安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到了摩羅拉，是不是意味著和過去徹底斷絕聯(lián)系了？”

    這是從教堂內(nèi)那位圣職者赫拉貝格的話語推斷出來的。

    “是。”執(zhí)法者沒有否認。

    盧米安進一步問道：

    “而這個竊賊在摩羅拉沒有別的繼承人，是不是？”

    進摩羅拉前，重刑犯們都會被絕育，除非是家族式犯罪或者在這里找到了有共同犯罪理念的配偶，否則摩羅拉任何一個人都是沒有法定繼承者的。

    那名執(zhí)法者沒立刻回答盧米安的問題，從黑色罩袍下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書冊，尋找起相應的記錄。

    “你認識這個小偷，知道他的名字？”盧米安若有所思地問道。

    那名執(zhí)法者點了點頭：

    “他是沃爾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