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米安再次提問:“調(diào)查鏡中人是誰給的任務(wù)。”

    “是‘黑之魔女’……”芙蘭卡頓時閉上了嘴巴。

    她隨即自言自語道:“不過，還是得把握好度，偽造好情報的來源，要不然，還是會被懷疑。”

    盧米安沒再多說，抓住芙蘭卡的肩膀，打算送她回特里爾。

    芙蘭卡望了眼拉著簾布的窗口，躍躍欲試地說道:“之后拜訪戰(zhàn)斗修女的事情，記得找我做。”

    她下午就到了桑塔港，以自己取的“查內(nèi)姆”這個假名和盧米安假身份證明上的容貌出去轉(zhuǎn)了好久，靠著流利的高原語很快弄清楚了這里的民俗和戰(zhàn)斗修女們的作風(fēng)。

    盧米安嗤笑了一聲:“你別想了，你又不能讓她們懷孕。”

    芙蘭卡不服氣地回道:“理論上來說，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比較危險，你想想，普阿利斯夫人。”

    盧米安頓時無言以對。

    “而且，人生又不是只有生孩子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芙蘭卡繼續(xù)尋找著理由。

    盧米安無聲吐了口氣，激發(fā)了右肩的黑色印記。

    他帶著還在說話的芙蘭卡，消失在了套房主臥內(nèi)。

    沒多久，盧米安回到了離開時那個位置。

    他搖頭嘲笑了芙蘭卡一聲后，再次坐于那張靠背椅上。

    不得不說，能不帶什么防備想到什么說什么想開玩笑就開玩笑地和朋友這么交流一陣，對舒緩他內(nèi)心積壓的情緒還是很有幫助的。

    狀態(tài)重新放松下來的盧米安靠著椅背，于腦海內(nèi)梳理起目前掌握的祈海儀式情報和各方說辭，試圖從里面找到可能揭示“咸蛋超人”存在痕跡的細節(jié)，并確認有沒有自己忽略掉的問題。

    作為“陰謀家”，盧米安無需在紙上列出重點，靠眼睛來看來提示，所有的信息同時分布在了他的腦海內(nèi)，連成了一張龐大的蛛網(wǎng)，緩緩轉(zhuǎn)動和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