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石燈光芒的照耀下，“災(zāi)禍之眼”的注視中，莫蘭.阿維尼笑著回答了盧米安的問題：

    “同樣是通過鏡子。”

    他一邊說，一邊從衣物暗袋內(nèi)拿出了一面化妝鏡，傾述欲非常強地解釋道：

    “在鏡中世界，每一面鏡子都是獨特的，有自身對應(yīng)的坐標(biāo)，我把自己這面鏡子的坐標(biāo)給了他，他也讓我知道了他那里某面鏡子的坐標(biāo)，有了這個前提，我就可以通過自身的特質(zhì)，借助‘鏡中世界’直接把信息傳遞到他那面鏡子上，并留存一段時間了，同樣的，他也是這么聯(lián)絡(luò)我的，但依靠的是我給他的非凡物品。”

    “IP地址對吧……”芙蘭卡用在場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語言咕噥了一句。

    盧米安笑了起來，和煦問道：

    “你可以把‘監(jiān)督者’那面鏡子的坐標(biāo)告訴我們嗎？”

    莫蘭.阿維尼搖了搖頭：

    “這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也書寫不出來，只有我們這種本身就來自于鏡中世界的人才能感應(yīng)到，或者‘魔女’們獲得神性，成為了‘絕望魔女’。”

    序列4“絕望魔女”？而序列5是“痛苦魔女”……這兩個序列聽起來都不太好啊，扮演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但后面的“不老魔女”就非常棒了……芙蘭卡提取著莫蘭.阿維尼話語里透露出來的“魔女”途徑情報。

    “那個‘監(jiān)督者’為什么能感應(yīng)到？”簡娜追問道。

    莫蘭.阿維尼笑了：

    “他也不能感應(yīng)到，但他那件非凡物品可以記錄和使用。”

    “這件物品可以嗎？”芙蘭卡笑著揚起袖子，露出了玻璃制成般的“鏡扣”。

    莫蘭.阿維尼先是一驚，旋即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是你們殺了耶布斯啊。”

    “是‘監(jiān)督者’殺的。”盧米安非常誠懇地解釋道，“我們沒打算殺他，甚至想和他成為朋友，但那個‘監(jiān)督者’隔著很遠(yuǎn)的距離，利用神秘的力量，殺了他，我很擔(dān)心你也遭遇這種事情。”

    莫蘭.阿維尼沉默了幾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