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抬起雙手,左掌握成拳頭,與右掌輕輕碰了一下。在達列日地區,乃至因蒂斯南部,這是一個通用手勢,意思是男女之間的那件事。莫里斯.貝內沒好氣地罵道:“希望你還有最后的一點善良,不要對那個可憐人惡作劇。”“放心,我只是想‘聽聽’故事。”盧米安揮了揮手,奔出老酒館,尋找起讓.莫里。可那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再和村民們比劃自己的遭遇,盧米安找遍了科爾杜,都沒發現他的蹤跡。最后,他來到了讓.莫里家。大門口,套著灰白色裙子的西比爾.貝里正在處理幾顆壞掉部分的土豆。“有什么事嗎?”這婦人抬起腦袋,望向盧米安。她和皮埃爾.貝里一樣,有雙藍色的眼眸,而黑色長發柔順地披在身后,不像別的已婚婦女那樣總是盤起。盧米安坦然回答:“我找讓.莫里?”臉頰較為豐潤,五官頗顯柔和的西比爾淡然回答:“他不在家。”“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嗎?”盧米安追問道。西比爾平靜說道:“我們昨晚吵了一架,他可能離開了科爾杜,短時間內不想回來。”這聽得盧米安眉頭一跳,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