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給他駕車?這樣蹩腳的借口,也只有他說得出來。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陸晚雖然懊惱他任性,但轉念想到方才這么久,他一直在外面等著,心里又不舍起來。她轉過身來,正要開口問他方才,可是一直在院子里等長亭的,目光卻看到他身上的衣裳與先前不同了。竟是換過了?!她伸手向他的頭發摸去,半濕著,還沒干透,心里頓時明鏡般透亮過來。原來,他方才回去了,然后又回來了。“你……”李翊也沒打算瞞她,道:“自上次在你這里睡過一覺后,回去后就認床了,總是睡不著……”“方才回去后又是如此,所以我就回來了。”說罷,他闔上眸子,疲憊道:“今天一下午都在大理寺查案子,本王著實困了,你讓我在這里睡一晚。”陸晚聽了他的話,好氣又好笑。那有人會認自己家的床的?擺明就是找借口耍無賴。可他都這樣說了,再加上已經很晚了,她也沒辦法再趕他走。如此,陸晚只能任由他在這里睡下。她正要閉上眼睛繼續睡覺,突然手里被塞進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她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個雕花縷金的紅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