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論道
亂糟糟的把青云峰上新來的這群姑奶奶安頓好,洞虛子感覺自己像是少了半條命一樣。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都這個歲數了還天天被幾個逆子氣的三尸暴跳。
來到主殿,洞虛子剛想點上大殿的蠟燭,卻發現一身白衣的少年劍修正端坐在大殿前。
“得,又來一個!”洞虛子在心里哀嘆了一聲,踱步走到少年劍修前,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坐在少年面前。
“大晚上的不在自己房間潛修,來我這里干什么?”洞虛子看著眼前的少年劍修好奇的問道。
一身白衣的少年劍修正是剛從蓬萊仙山回來的白飛羽。
閉目養神的白飛羽聽到洞虛子的聲音,才緩緩睜開眼,朝著洞虛子微微躬身行禮道:“弟子有一事不明,前來向掌教請教。”
洞虛子看著眼前的白飛羽,臉上隱藏不住的欣賞之意,整座小山峰也就眼前的白飛羽表現的最為正常。
不同于冷青松的鋒芒畢露,也不同于陳長生的神鬼莫測,更不像歐陽那樣率性跳脫。
眼前的白飛羽從洞虛子第一眼看到之時,便知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那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感,雖然時常面帶笑意,實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遠感,更有著就算是洞虛子都覺得忐忑的亙古悠長的神秘。
而做事的沉穩,資質的驚艷,都遠不如他身上那種有著歷史沉淀般神秘讓洞虛子疑惑。
十五六歲的少年怎么可能身上有著那么多秘密。
除非就像他和歐陽攤牌時說的那樣:白飛羽是一位生而知之者!
而這種亙古的年代感,自然而然的讓洞虛子聯想到白飛羽或許是哪位上古大能的轉世。
雖然是某位上古大能的轉世,洞虛子也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危險。
死在自己手中那些所謂的上古大能轉世也有幾個,說起來也不過爾爾。
但眼前的白飛羽卻能給自己一種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