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把事說清楚,誰都不準走,否則,定斬不饒。”擄掠女子這種事,趙良青肯定不會親自去做,這些*樓的護衛(wèi)打手,全都脫不了干系。
“什么,趙良青不見了?”卓智伯霍然起身,望著前來稟報的葛健。
葛健道:“是啊,今天李青山拿出幾本賬簿,從周文賓那里請了令,又帶人上門,結果不但沒見到趙良青和芙蓉,還在地宮中找到了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已經(jīng)被帶回縣衙,周文賓審問之后,已經(jīng)定下了趙良青的罪,發(fā)了海捕文書,并將*樓的全部財產(chǎn)查沒。”
卓智伯緩緩坐下,這件事里透著古怪,趙良青只要撐在這里,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誰能抓住他的罪證。難不成他是回門中述職,商量對策,才被李青山趁虛而入?
他想不明白,有一瞬間,他也懷疑,趙良青已經(jīng)死了,但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誰能殺的了趙良青?趙良青已經(jīng)是煉氣五層的巔峰,就差一步就邁入煉氣六層,能殺的了他的,整個嘉平城里,只有自己和周文賓,但周文賓不可能冒這樣的風險去和*門為敵。
除非是李青山那廝,才敢這么胡作非為,但就是說破了天,李青山也不過是煉氣一層,決計不是趙良青的對手。
錢容芷若有所思,這李青山簡直是個煞星,昨夜才在*樓設下陷阱,今天*樓就破掉了。
周文賓也沒想到,隨便派人騷擾一下,就會有這樣的結果,*樓只剩下了個空殼子,那些女子個個哭訴自己的遭遇,揭露*樓的諸多暴行,指認了不少龜公護衛(wèi),趙良青和芙蓉,更是罪魁禍首。
根本不需要上報清河府,周文賓在嘉平的權利幾乎就是一方諸侯,一聲令下,十幾顆人頭落地,砍的干凈利落,數(shù)十人被下到大獄中,然后發(fā)榜通緝,最后才寫文書,上報清河府,讓知府大人向*門問詢,你門下弟子,做出這等事來,總要給個交代。
既然是大夏王朝治下,就不能不受律法管轄,這種時候,縱然是*門也只有開革了趙良青等人撇清關系。
周文賓一番快刀斬亂麻,只用了一個下午時間,讓李青山看的佩服不已:“大人果然好手段。”
周文賓排開左右,低聲道:“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李青山道:“我若真有這個實力就好了。”
周文賓看了一會兒,見李青山臉上全無破綻,他本來也只是心中靈光一閃,感覺這事和李青山脫不了關系,拍拍李青山的肩膀:“好吧,你運氣不壞。”
這時會,錢容芷和刁飛也來到縣衙,向周文賓報到。
錢容芷又恢復了笑語盈盈:“昨晚青山你好威風啊,你們也真是的,我們一起來的,怎么不叫我。”
刁飛卻開始了解到李青山和卓智伯的矛盾,對李青山既不敢得罪,也不敢叫好,敷衍的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