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潮帶雨晚來急
關雅起身走向臥室。
她三天沒洗澡了,在原始森林里打過滾,在廢墟之城中席過地,在市區公園激烈戰斗,身體確實有味兒。
雖然大賢者的心態,讓她能坦然面對身上的污穢,但和想洗澡并不沖突。
張元清慵懶的把身體的重量交給沙發,看著關雅進入主臥,心里忽地緊張鬼鏡的代價,其實只能維持兩個小時。
他剛才的話是騙關雅的,欺負她沒用過這件道具。
兩小時后,關雅會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倒在床上,任君采擷。
給出鬼鏡這一步,既是消弭關雅的警惕心,同時也是縮短代價的時間。
關雅穿戴套裝至少60個小時,按照穿戴一小時發情五分鐘的代價,她會欲火焚身足足五小時。
——感覺就算用上持久者噴霧,也頂不住。
張元清的緊張在于母胎單身21年,理論經驗豐富,實踐經驗為零。
他不是魔君那樣的種馬,不是靈均那樣的花花公子,他連姑娘的嘴都沒親過。緊張在所難免。
要先做前戲,不能直接切入主題他喃喃自語著,就像小和尚學習念咒。
等啊等,等啊等,十幾分鐘一轉眼就過去,關雅還是沒出來。
張元清心說女人洗澡真特娘的煩,小姨洗澡也是二十分鐘起步,再不出來,我都把高中知識復習完了.....
他躺在松軟卻不失彈性的高檔沙發上,漸漸地,身體里殘余的疲憊翻涌,困意襲來,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關雅推醒。
“不是在副本里睡了一天一夜嗎,有這么困?”臉蛋染著紅霞,嬌媚如花的混血御姐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