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常運轉中的東方厚樸電解鋁生產基地,在周圍一片廠區停電的寂靜中,顯得很是格格不入。
秦天山自衿的笑著,“現在還是試生產階段,這電有點浪費了。”
他表示,自家的煤,自家的電,怎么停電都停不到他那去。
“當年我們分家的主要原因,便是這個。”秦天川指著眼前連綿不斷的廠區,對著卿云說道。
“當初我們的飼料行業做大了,準備開始多元化經營的時候,你二伯力主要進入到重化工業里面,
我們其他三個雖然也各有各的想法,但是都一致認為,重化工業搞起來太難了,所以都不同意。
你二伯一怒之下就提出分家。”
一邊的秦天山擺了擺手,“現在說這個做什么?什么叫‘一怒之下’?那時是媽讓我們各走各的,各自驗證嘛。”
秦天川沒有搭茬,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證明,你這條路是對的。”
說罷,他扭頭又對著卿云說道,“我們之所以當初反對,是因為重化工業,從原料到產品都帶有壟斷行業的意味。
而我們這些民營資本怎么去介入,存在太多未知的風險。
而你二伯……嘿嘿……”
秦天山嘚瑟的笑著,“我們是9年分的家,一直到去年,我才開始介入到重化工業上。
我用了整整十年來觀察這個行業的興衰周期,來盤點那些先烈的失誤過錯。
他們把前面的雷全部趟完了,我再進入到這個行業里。”
卿云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問道,“二伯,你不擔心別人的先發優勢嗎?
先發者形成的行業壁壘,不是那么好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