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白酒,他正自斟自飲。見我進門,他便看了我一眼,問說:“你誰啊?”“荒子朋友!”“哎呦,荒子朋友啊,我知道了。來,快坐!”馬新剛客氣的起身讓座。我掏出中華,遞給他一支。點著后,他貪婪的抽了一大口。“荒子和我說了,說你要找大軍,是吧?”我點了點頭。“這家伙現在賭狗呢……”賭狗?我以為他是在罵人。可馬新剛馬上解釋說:“是他弄了個狗場,專門賭狗。我不是和你吹,哥們。他們那狗場可挺遠。一般人找不到那地方,要想去啊,還得我帶路!”說著,馬新剛咳嗽了兩聲。我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