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叔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前段時間我們對賭,你說我像一個人。我想知道,我像的人是誰?”在當天,我便想問他。但我清楚,我和他剛剛接觸。以他高傲的性格,是不會輕易說的。而現在分別,或許他能給我一個答案。帶著墨鏡的種叔,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能感覺到,他有些猶豫。“像該像之人!”話一說完,推門便走。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他忽然高聲唱了幾句:“三尺熠熠青鋒劍,七尺堂堂男兒身。魑魅魍魎若欺我,笑他狗眼不識人。人生百年皆過客,慷慨高歌對鬼神。醉眼淡看江湖遠,浩然之氣天地存。”隨著歌聲越來越遠,種叔的背影也跟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