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全皺著眉頭,推了下眼鏡,看著洪爺說道:“陳總,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大家都是朋友,可你的人上來就說人出千了。我倒是想問問,他是藏牌了,還是偷牌了?捉賊還得拿臟,證據呢?你讓你的人拿出證據啊?”高志全心里很清楚。中山裝靠的是手法,的確沒藏臟。把牌掀開,就算四家都是豹子。你也只能懷疑出千,而沒有證據。“對嘛,你們說人出千就出千了?太不講道理了吧?”朝天鼻裝作氣憤,跟著說道。而我冷冷一笑,看著中山裝,直接問說:“老哥,你有什么想說的嗎?”中山裝的神情陰郁,略顯緊張的說道:“高總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不能無憑無據的就說我出千。這一點,我肯定不接受!”“好,那我今天就讓你接受!”說著,我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副撲克。打開外包裝后,我開始洗牌。而我用的手法,完全就是剛剛中山裝用的手法。一邊洗,我一邊說道:“老哥,我現在用的手法,你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