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洪爺等人道別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出了門,我站在街邊等出租車。正等著,我掏出之前的手機,看了一眼。結果正好進來一個電話。電話是花姐打來的。我本想,這幾天給花姐打個電話。不得不說,花姐雖然是歡場中人。但她做事,還是很講究的。這次白靜婷讓她聯系我,她就一口回絕,說聯系不上。就沖這一點來看,花姐這人,可以相信。電話接通,對面便傳來花姐怯怯的聲音:“初六,你還在椰城嗎?”一聽這話,我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我從來沒和花姐說過,我去了哪兒。至于椰城,我和花姐更是從來都沒提過。那花姐這么問,就是明顯向我傳遞一個消息。她現在說話不方便。甚至,她可能有危險。這個電話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