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進了一個當倉庫的房間。沒多一會兒,就見他從倉庫里,拎著一把鐮刀出來。刀柄插在后腰上,鐮刀處貼在后腰的背心上。外面再套一件外衣,倒是看不出什么來。看著啞巴這一系列的神操作,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詞語,農村黑色會。走到方塊七的身邊,啞巴問他說:“方塊哥,你,你說那天那幾個美女,還,還能去嗎?”啞巴說話,有點結巴。方塊七斜了他一眼,批評道:“去了又能怎么樣?你這一見漂亮的女人,就跟啞巴似的,話都說不出來。你啊,就適合縣東的洗頭房,五十塊錢一次,還能贈瓶礦泉水!”“我,我,我……”啞巴漲紅著臉,磕磕巴巴的也說不出話來。我這才明白,為什么他叫啞巴了。這家伙好色,但是一見漂亮姑娘,就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這外號倒是和他本人,很貼切。兩人剛要走,洪爺忽然問說:“方老板,你們去的場子,美女多嗎?”方塊七回頭看著洪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