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先生!”一回頭,就見西裝革履的翟懷義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到我跟前,翟懷義便看了看我身邊的幾個朋友,說道:“能單獨聊幾句嗎?”一聽翟懷義這么說,洪爺幾人便走到一邊。而翟懷義摸出了煙,遞給了我,說道:“初先生,你這是想好了,這一局非賭不可?”我淡淡點頭。我從來沒想過要跑路。原因很簡單,和秦家的事早晚都要有個了結。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我是梅洛的兒子。我想我父親遇到這種事,他一定不會選擇躲避。老子英雄兒好漢。我雖然不算什么好漢。但我也絕對不能丟了父親的臉。“初先生,你別說我小人。其實你的輸與贏,我不關心。我在奉天呆這么久,就是為了那粒金骰子的事。這樣,我們也賭一局,怎么樣?”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