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堆著用塑料袋裝的熟食,地上更是一堆啤酒瓶子。一見我們進來,一個剃著卡尺,光著膀子的打手,便嬉皮笑臉的看著花姐,問說:“哎呦,這不是花花洗頭發的老板娘嘛?來陪我們二哥來了?”花姐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面對這種屈辱性的調侃,她依舊波瀾不驚的答說:“是啊,二哥叫我來,那是給我面子。我哪能不來呢?”花姐話音一落,就見其他幾個打手哈哈大笑。一人舉著啤酒瓶子,朝著花姐一比劃,裝作一副豪邁的樣子說:“花姐懂事兒。把二哥陪高興了,再過來陪兄弟們喝點兒酒!”正說著,里間的門開了。就見一個臉色蠟黃,又瘦又高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這男人本來是一臉倦意,可看到花姐的那一瞬。他的眼睛不由一亮,跟著還咽了下口水。看來這人,應該就是二龍了。“二哥!”花姐眼含桃花,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就見二龍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到了花姐跟前。他也不說話,而是前后左右的仔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