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耳朵上的豁口,依舊裹著繃帶。坐到椅子上,我點了支煙,直接對這女孩兒說:“姑娘,咱們也算相識一場。能不能和我講講你怎么來的莞城,在這里做什么?”沒等這姑娘說話,啞巴就在一旁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我知道……”話音一落,洪爺照著啞巴的脖子,“啪”的就是一下。“閉嘴,聽你說話我累挺!”啞巴嘿嘿的干笑著。這女孩兒倒是被兩人逗的咯咯直笑,看著啞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外號可不是故意學你啊,以前大家都叫我小結巴……”嗯?我和洪爺相視一笑,這種巧合倒是挺有意思。啞巴更是呲著大黃牙,嘿嘿一笑,說道:“這,這名,名字好。和我般,般配……”啞巴一說完,洪爺照著啞巴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腳。“我發現你越來越像你師父我了,不知廉恥!”女孩兒更是咯咯的笑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