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白猶豫了下,問我說:“去哪兒?”我左右看了看,旁邊有一家米線,便直接走了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服務員過來點餐,我也不問兩人,直接說道:“三碗羊肉米線!”飛車白依舊是面帶不悅,冷漠說道:“我不要,我吃過了!”我拿起桌上的一雙筷子,同時說道:“沒帶你的,他一碗,我兩碗!”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餓了。出道時雖然沒錢,但六爺起碼還給了我一百塊。我至少也不用挨餓。可和侃爺到這渡口市,被他搞的我身無分文。現在餓的頭暈眼花,別說兩碗羊肉米線,我感覺自己都能吃下一頭羊。米線一上來,我也顧不上飛車白。大口大口的吃著。風卷殘云之下,一碗米線很快見了底。剛要準備吃第二碗時,飛車白終于忍不住了,他開口問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我拿著筷子,夾起米線上面的薄荷葉,輕輕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