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我記牌時,會記下不少空牌。第一局開始,我和對方分別下了一個麻將,作為底池。胡燕給我們兩人分別發了牌,我捏著一個牌角,簡單的看了一下。便在我面前放了兩個麻將。“炸牌,跟嗎?”獨眼三陰沉著臉,他也同樣看了下自己的牌。接著,隨手掀開。就見桌上一個A,一個K。“我只有一點,拿什么跟?”這一手,我贏了個底池。接下來的幾局,我和獨眼三都是互相試探,誰的注碼下的也不大。玩了半個多小時,我也只不過是贏了三個麻將。林間的太陽,已慢慢的落山。這半山之中的村落,便有一種凄冷的感覺。我把我這肥大的衣服緊了緊,接二連三的打了兩個哈欠。又一局開始,胡燕發完牌后。我拿起牌簡單的看了下,便放在桌上。看向獨眼三,我打了哈欠,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