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但不止是他!”說著,他看了下手上的金表,又說道:“快到比賽時間了,我們不能再耽擱了。初六,只要你輸了比賽,今晚我就會把我所有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你。之后,我就從八荒出境。再也不回來了!”柳云修是已經安排好了退路。我盯著柳云修,趁著他思維正高度集中的時刻,忽然問了一句:“梅洛沒死嗎?”柳云修頓時一怔,他不解的看向我,反問了一句:“不能吧?他當時傷的那么重,還沒第一時間去醫院。能堅持回到哈北,完全靠的是一口氣撐著的……”我盯著柳云修,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并沒撒謊。我話鋒一轉,直接說道:“讓我贏下比賽,我未必能做到。但讓我輸掉比賽,我完全沒問題。但別忘了我昨天和你說的,前提是你別?;?。不然,我們就終止交易!”話一說完,我便開門下了車。再次回到賽場時,柳云修已經坐在了主辦方的席位上。他依舊是冷著臉,好像這兩天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洛北坐在他身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窗外。滇中三美則坐在另外一側,一個個秀眉緊蹙,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有老賬房坐在角落里,臉上帶著令人發冷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