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他急忙拉著我,走到一邊。媽的,我被那個賤貨掉包了。她把我的大額籌碼都換走了!這個賤人,我得找她去說著。朱哥就朝著洗手間,快步走去。我心里冷笑。找她?可能嗎?她瘋了,還在洗手間等你?果然,沒多一會兒。朱哥怒氣沖沖的從洗手間出來。媽的,人溜了。不過沒事兒,咱們剛才一直就在這里。她籌碼肯定沒換。我這幾天就來蹲她。只要讓我逮住她。我要讓她知道,什么叫金牌紅棍!朱哥氣的牙根直癢。不停的說著狠話。我依舊一言不發(fā)。直接出了賭場。剛一下樓。就見門口處,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A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