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大喝一聲,一臉怒容的逼視著荷官。“你們騎象樓,不是號稱最公平的場子嗎?你們就是這么公平的?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周圍已經(jīng)是一片嘩然。賭徒們一個個群情激奮,跟著起哄。而荷官嚇的抖如篩糠,淚眼汪汪的解釋著:“我沒出千,我真的沒出千……”可惜,她的聲音太小。剛一出口,就淹沒在賭客們的聲討中。“怎么回事?”忽然,人群外圍,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一回頭,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人,慢慢的走了過來。這男人中等身材,穿著黑墨色的亞麻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手里還夾著一根香煙。分開人群,走到賭桌前。還沒等中年男人開口,天叔便冷眼看他,問說:“你是誰?”中年男人禮貌一笑,掃了一眼天叔的九根手指,客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