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平靜,我就越發(fā)覺得不對。要知道,我贏的六指鬼手。他可是鄒老爺子鎮(zhèn)場的左膀右臂。斷了他賴以出千的六指后。鄒老爺子竟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以為,他怎么也該和我同個的難道他作為六指鬼手的老板。對鬼手根本就沒在乎?而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繼續(xù)想辦法,找到那位四叔。這天下午,我和洪爺開車,去看了個樓盤。一路上,我倆有說有笑。可路過酒吧街的時候。本來還一直喋喋不休的洪爺,忽然一腳剎車,停了下來。我不由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透過車窗,就見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窈窕身影,走進了一家酒吧。我還沒等問洪爺。洪爺立刻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處。他一臉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