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開始,大家都有些謹慎。至少那個白頭男和墨鏡男,都沒有任何出千的動作。玩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是有輸有贏。誰都沒有,額外的舉動。而周林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就聽他輕輕的咳嗽幾聲,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黃澤。這一局,正是黃澤的莊。就見她輕輕拂動了下,額前的劉海兒。接著,開始洗牌。她用的手法,我曾見過許多次。和她對賭時,她用過。她的師父六指鬼手,也曾經用過,叫插花手。當她洗過牌,便很自然的送到了墨鏡男的跟前,說道:“切牌吧!”墨鏡男一抬手,隨意的拿起了上面的一摞撲克,放到了桌上。這動作,看似隨意,但看的我心里,卻是一動。因為,他拿掉的那部分,恰恰就是黃澤做橋的部分。說簡單一些,是黃澤洗牌時,故意在牌摞中間做了手腳。只要把橋上面的牌切掉,那下面的牌序,便是黃澤已經提前碼好的牌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