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陰陽怪氣的說道:“昨天一天沒來,我還以為你偷回內地,今天也不敢來了呢。對了,今天怎么不裝神弄鬼,戴著墨鏡和口罩了呢?”我冷冷一笑,反唇相譏。“我怕戴眼鏡,看不清你怎么磕頭的!”說著,我直接進了賭場。和第一天進來時一樣。一進門,就被不知多少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當然,這并不意外。賭場方面,岑亞倫肯定是不希望我贏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云上在濠江的地位。隨便找了個桌子,我換了一萬的籌碼。拿著籌碼,我依舊是各個臺子,隨意的轉著。和第一天來不同的是。秦翰和齊成橋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我。畢竟,今天是最后一天。兩人雖然自信,但也比前兩天謹慎許多。我正在21點的臺子前,看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