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離開奉天,但讓我就這么走了。我不甘心!我就算搞不倒秦四海,那我也必須讓他知道疼。“既然賭局應(yīng)了,我就沒有走的道理。不過還是謝你了,翟先生!”翟懷義也沒多說,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場子。場子里,只剩下我們幾個自己人。被秦翰父子這么一鬧,大家的情緒都不高。我點了支煙,靠在賭臺上,默默的抽著。賀小詩看了我一眼,忽然問說:“初六,你說秦四海既然能利用輿論,把勇哥拉下馬。那我們可不可以也用同樣辦法,把秦四海的所有場子,全都曝光。到時候,看他秦四海怎么辦?”我搖了搖頭。“沒用的!以秦四海的實力,這種方式最多也不過讓他的場子封上幾天。到時候他找?guī)讉€替死鬼說是場子的老板,再花點錢打點一下,這事兒很容易就能解決!”我的話,讓大家再次陷入沉默。好一會兒,洪爺才恨恨的說道:“媽的!咱干脆就從哈北調(diào)集人手,火拼一下算了!”我苦笑搖頭。拼可以,但不是這種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