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處揚起一絲冷笑,用一種奇怪的口音,沖著我說了一句:“拿我們都當擺設?”他這話是針對我的。我也同樣還以冷笑。“你說的對,對我來說,就是擺設!”一句話,說的檳榔男目光一凜。接著,他“呸”的一口。沖著旁邊的垃圾桶,吐出一口血紅的檳榔。我從來沒有如此的高調過。就連小詩和小朵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只有侃爺,坐在一邊嘿嘿笑著。我也正一點點體會著侃爺說的“氣”。這種氣勢也好,氣度也罷。其實有時候,又何嘗不是給自己打了一劑強心針。你要不停的暗示自己,只能贏,不能輸。比賽正式開始。洗牌碼牌時,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另外三人。孫禹和那位檳榔男碼牌速度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