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門口的那兩人時,我心里雖有欣慰。但更多的,還是失望。這是兩個我極為熟悉的人,一個是頭發半白,梳著馬尾,手拿半月紫砂壺的老吳頭兒。另外一人,則是身材高大,戴著墨鏡,掛子門出身的種叔。這些年,種叔走到哪里都戴著墨鏡。很多人都以為,這只是他的個人習慣而已。但實際上,他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眶處上下的皮膚,糾皺縫合在一起。那個巨大的肉痂,使得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老吳頭兒依舊瀟灑倜儻,一進門他便笑呵呵的四處看了看,沖著窗前的隋江婉說道:“隋美女,我得批評你幾句。咱們好歹也相識多年,你過生日這么大的事,居然沒請我,這事兒你做的不地道了!”話一說完,老吳頭兒自己便先笑了。隋江婉依舊是一副冷艷孤傲的樣子,輕哼一聲,說道:“我不請你,你不是也來了嗎?”老吳頭兒剛要再說,種叔便攔住他,直接說道:“和她這種女人,有什么好廢話的。秦四海那個卑鄙無恥的王八蛋呢?讓他滾出來!”“你他媽誰?。扛疫@么說我爸?”隋江婉沒等說話,秦家成便憤怒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