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左擁右抱,哈哈笑著說道。桌上的牌,是一張j,三公,四倍。這一手燕子就輸了十二萬。這還不算,要賠付給別人的錢。此時的燕子一臉憋屈的看向了我,那樣子好像是我讓她輸了一樣。而我根本不看她,點了支煙,看向了別處。此時的我也在疑惑,這個陳老板到底是怎么贏的?運氣?我不信!這么長時間,他幾乎是贏多輸少。這得需要怎樣的運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出千?我又沒看出任何的端倪。自始至終,他都沒碰牌。就連暈牌時的動作,也沒有半點多余的。認識牌?也不可能。除非他有透視眼,才能看到牌堆中間的牌。而牌桌看著也不過是普通的酒店木桌,牌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陳老板的身前,也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