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豪哥這么一說,我便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豪哥和聽骰黨的人很熟嗎?”“認識兩個,談不上多熟!”豪哥說著,話鋒一轉,又問我說:“那撲克呢?你也行嗎?”我隨手拿起一副撲克,洗了下,讓豪哥切牌。接著,我便問他說:“你想要什么牌?”“我想要三公!”我笑了下,拿出撲克給豪哥發了三張。他開牌的那一瞬,眼睛發直,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就連胸口處的關公像,都跟著一動一動。他的三張牌,是三張k。屬于大三公,當然也有地方是算作豹子的。“還要試嗎?”我問豪哥說。豪哥連連搖頭,說道:“不用,根本不用了。這手法是我見過的那些老千根本沒辦法比的。你這樣,我明天就帶你去一個三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