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您?”當我問這句話時,心里又是一陣酸楚。十幾年跟隨六爺,我早把他當成我的至親。“登頂摘星,千門成爺。那就是我們爺倆再見面的時候……”說這番話時,六爺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我起身走到門口,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六爺依舊看著窗外。我默默的跪了下來,沖著六爺?shù)谋秤埃?guī)矩的磕了三個頭。傳道授業(yè),撫養(yǎng)成人。六爺對我的再造之恩,不是這三個頭可以回報的。樓下,張凡的車依舊在。開門上車,我和她道了謝,又寒暄了幾句。此時的張凡,正無聊的擺弄著一枚游戲幣。話一說完,便把游戲幣放到一旁,準備開車。我拿著游戲幣,輕輕一拋,扣在手里,轉頭問她說:“人頭還是字?”張凡正啟動汽車,她微微一笑,頭也不轉的說道:“你是想讓我猜中幾局后,然后再和我打個賭,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