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爺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跑到了摩托車隊中間的位置。隊伍緩緩向前。很快,我們便和刀手們頂頭相遇。我走到最前面,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哈爺,還有最前面的三耳強,直接說道:“告訴你們魁頭,他約我的局,我接了!但你再告訴他一聲,這個局是賭命局,讓他等我。”三耳強冷眼看著我,搖了搖頭。“魁頭說了,他現在不想和你賭了。你要么,滾回關東。要么,今天和你兄弟一起進棺材!”三耳強話音一落,我眼睛一瞪。猛的一伸手,抓過我身邊一個打手的砍刀。朝著三耳強,便砍了過去。我很清楚,今天這個局,鄒曉嫻是吃定我不敢動手。第一,我們人少。第二,一旦動手,朱哥的葬禮便成了演武場。這是我不想看到的。但她還是不了解我,我不但要動手,我還要先動手。三耳強戴著頭盔,我的砍刀便直接朝著他脖子方向,斜砍了過去。三耳強根本沒想到,我會忽然動手。多年的街頭打斗經驗,讓他本能的后退。可就在他后退的那一瞬,老黑的開山斧已經到了。“咣當”一聲響,開山斧砍在了頭盔上。頭盔頓時七零八裂,而三耳強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