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到?”小朵不解的問了一句。“對,我們手里還有一張牌!”兩人同時看向了我,問道:“誰?”“謝一柳!”這張牌到底怎么打,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我知道一點,謝一柳是謝成冰的軟肋。捏住這個軟肋,這個局就可能繼續下去。說話間,我們的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剛要下車,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一看,竟然是花姐打來的。離開奉天后,我和花姐再沒聯系。我只知道,她依舊開著那個半死不活的洗頭房,做著娼門的皮肉生意。電話一接通,就聽對面傳來花姐焦急的聲音:“小六爺,花姐不該給你打電話,我知道你忙。可花姐現在是真遇到難事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誰能幫我……”我了解花姐,她是個八面玲瓏的角色,一般的事情,還真難不倒她。而在哈北和奉天時,她也曾幫過我許多,她有事,我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