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已經走出了包廂。但我還有些沒明白潘曉蓮的意思,便小聲的問洪爺說:“潘曉蓮給老黑改名叫大黑,這倆名字有啥區別?”洪爺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受了挫,還是因為什么,他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聽我問完,他沒好氣的嘟囔一句:“怎么會沒區別?字面意思就不同!”嗯?我還是沒理解。這應該是我和洪爺在一起的最無聊的夜晚,我們兩人誰也沒被選中。因為再沒有包廂,我倆便包了個出租車,停在門口處,無聊的等著老黑。放下車窗,洪爺抽著煙,他反復的問我說:“小六爺,你說潘曉蓮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她但凡不瞎,也應該選我啊……”我同樣抽著煙,無奈的回了他一句:“你這算什么,至少她對你也挺有興趣。你別忘了,那個經理可是直接讓我做服務生的……”我本是寬慰洪爺,可沒想到他一回頭,認真的說道:“你怎么能和我比呢?你這長相,這氣質,妥妥服務生中的優秀員工,年底得獎狀那種……”“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