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回兩次,張凡的聲音再次響起:“時間到!”“唰”的一聲,符明第一個把牌收了起來。他一個長牌拉花,展示著自己花哨的手法。剛剛我雖過了他的第一關,但符明并不服。一邊洗牌,他一邊說道:“初六,剛剛讓你僥幸過關。這一回,我必讓你死在這里!”我根本沒時間,更沒精力聽他的廢話。目光在四人的牌上,來回看著。淮河二鬼洗牌的速度倒是不快,甚至都沒用任何手法。這種感覺,倒更像是一個棒槌在老千局上垂死掙扎。陳群雁的手法,相對來說,倒是更實用。他以抽洗為主,啪啪一通亂抽,牌序早已被他打亂。符明則依舊展示著他的花洗,還不時的朝我投來嘲諷的目光。但我的心情,卻越發的糟糕。我雖然能大概看出這四人所用的手法,但卻做不到細致的兼顧。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某個人時,別人偷偷的一個小動作,我根本注意不到。“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