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們是,是,是荷官……”大背頭皺著眉頭,而我則催促道:“說清楚,哪兒的荷官?”符大海不在場,他們或許還敢說。但現(xiàn)在符大海就在這里,這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多說。我摟著他的肩膀,輕輕捏了下,小聲說道:“別以為符大海在,你們還有一線生機。趙睿一樣被我辦了,別說你們幾個小小的荷官了!”荷官這才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抬頭看著大背頭,立刻說道:“我們都是符家的荷官。前晚在場子下班后,被初千王抓,請了過來……”“為什么抓你們?”大背頭追問,符大海立刻大聲說道:“他是不是威脅你們了?你們別怕,你們是符家的人,我符大海保你們到底!”大背頭不滿的看了符大海一眼,說道:“我沒問你,讓他們自己說。為什么抓你們?”荷官一咧嘴,苦兮兮的說道:“我們在各自負責的賭臺上出了千,初千王的人在臺子輸了錢。他的人就把我們出千的內(nèi)容錄了下來……”荷官沒等說完,符大海便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