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離開渡口!”啊?我和春姐同時驚訝的看向了飛車白。春姐驚訝的是,飛車白竟然出了這么一個主意。我驚訝的是,飛車白竟然要和春姐私奔。誰說這世上沒有真愛了?眼前這不就是嗎?春姐張著大嘴,半天才說道:“這么多年,我打拼的一切,加上人脈關系,可都在渡口。走,我們能去哪兒?”飛車白剛要再說,我生怕他把春姐勸的動了心,我便立刻插話道:“春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你應該聽獨眼三說了,巴蜀賭王鄭如歡退隱江湖,他把巴蜀的生意托付了一個叫初六的人吧……”啊?兩人驚的目瞪口呆,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都看向了我。“他昨天是說一個叫初六的人,那人真的是你?”我鄭重點頭。“如假包換!這么說吧,我和云滇柳家的仇怨早已經埋下了。你們所說的四煞三殺二總管之一,柳總管就因我而死……”這話一出口,兩人更是驚的瞠目結舌。我不動聲色,趁熱打鐵,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