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惜命,他應該比我更怕死才對。我又怕小朵反應過激,急忙拉著小朵,朝后退了幾步。同時,我朝著房門內大喊一聲:“你們干什么?”說話間,一群打手已經把我和小朵圍在了中間。而剛剛那位陰鷙的男人,更是沉聲說道:“手爺一直在外。這玉牌他更是不可能離身,怎么會在你手里?”走江湖的,警惕性自然要比平常人更高。我看著對方,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自作聰明,你給手爺打個電話。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這人瞇縫著眼睛,陰陰的看著我。掏出手機,摁了免提,他撥通了柳小手的電話。很快,對面便傳來柳小手困乏的聲音。“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事嗎?”這人的態度明顯卑微許多,他盯著我,小心翼翼的問說:“手爺,有兩個生面孔來了祖宅。拿著你的玉牌,說是你的人。我想你一直在外,玉牌怎么會在他身上?覺得有些不對,和手爺對一下口徑……”電話那頭沉默了,我心里陡然一驚。柳小手是個變數,現在又是柳家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