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窗戶,并不能看到旅館門口。但此刻,我們也不能出去。過了好一會兒,就聽巷子里傳來旺叔的嘶吼聲:“你們為什么這么對她?我都在籌錢了,我說了,一分錢不會少你們的。你們這群吸人血的敗類。滾,都給我滾!”黃澤說了什么,我們根本聽不到。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見剛剛那輛吉普車和摩托車,便從我們的窗前駛過。確定人都走了,我們幾人立刻走了出去。巷子里,旺叔正坐在一個石墩上。他低著頭,雙手抓著頭發。面前還散落著幾張照片。能感覺到,此刻的旺叔極其痛苦。就連一旁安慰他的鄰居,他都視而不見。我們四人走到他身邊,隨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只是看了一眼,我便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照片是在一個用圓木扎起的一個木籠里拍攝的。這木籠沒有頂蓋,充足的日光直接照射在其中。籠子當中,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在木頭上。腰部以下,全都浸泡在臟兮兮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