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坐地起價,大蒜哥默默的抬起頭。也不說話,只是漠然的盯著她。老板娘被看的發毛,沖著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就當我倒霉,我自己修!”走出旅店,大街上除了飄散的酸臭味道外,再沒有任何的動靜。走到一旁,我掏出煙遞給他一支。他抬手拒絕,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早就戒了!”我回頭看了看破舊的小旅館,問他說:“你不是跟著柳云修了嗎?他怎么會讓你住這種地方?”我倒是沒有瞧不起這旅館的意思。只是我有些奇怪,大蒜哥做一單,價格也不會低。按他的收入,怎么也不至于住這種地方。大蒜哥從兜里默默的掏出兩瓣大蒜,搓了搓外皮。接著,便扔進嘴里,大口的嚼了起來。“柳云修?你搞錯了。誰出錢,我就接誰的單。一單結束,便再無關系!”這點我倒是相信,但我還是故意裝糊涂,試探的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