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施公沒出來之前,你們不能回去!”種叔冷漠的說道。老賬房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扭曲,柳云修也是陰鷙的盯著種叔。“你想干什么?”種叔輕輕的托起琵琶,隨意的撥動兩下琴弦。接著,他猛的一抬頭,盯著兩人,說道:“我王種身為梅先生的千門火將,梅先生故去,我自然有為他討回公道的責任。現在,梅先生的遺孀也在這里。而黃施公作為梅先生曾經的朋友之一,這么對待梅夫人,我王種斷然不會坐視不理!”“你想怎么理?”柳云修怒道。種叔也不理他,而是低著頭彈撥著琴弦。深山的清冷的夜晚,加上嗚咽的琵琶聲,讓人有種悲涼又肅殺之感。“王種,你要再不讓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種叔根本不理會柳云修,依舊低著頭,彈撥著琵琶。柳云修雖然憤怒,但卻不敢做主。他轉頭看向老賬房,老賬房瞇縫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尖聲說道:“你既然不想好,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小柳,清人!”話音一落,就見柳云修慢慢的抬起了手。